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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时瑾暴力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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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不紧不慢,数了一声:“一。”

秦明立眼睛都被逼红了,大喝:“时瑾!”

是,他不敢弄死时瑾,时瑾同样不能随心所欲,秦行一天不死,秦家就谁都不能明目张胆,除非,已经强大到无坚不摧。

更何况,时瑾哪有那么容易弄死,整个中南三省,想弄死他的人不计其数,谁又讨到过一分便宜。

时瑾慢悠悠抬手,再刺下去:“二。”

又是一声痛叫。

秦明立龇牙咧嘴,五官都疼得狰狞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有朝一日,待他拿下秦家,第一个要千刀万剐的,就是时瑾。

时瑾轻念:“三。”

抬手,刺入。

“啊——”秦明立咆哮,“时瑾!”

时瑾置若罔闻,稍稍加了一分力道,将挣扎的秦明立按在桌上,底端破裂的笔尖刮在他手臂上,刺入,划下。

时瑾数道:“四。”

惨叫声还未停,门猝不及防被踢开。

秦明立痛得满头大汗,看向门口,唯有时瑾不骄不躁,目光半点起伏都没有。

门口,是秦霄周,还有秦家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少秦明珠,似是年少轻狂,目光无尘,灵秀又干净,却染了一头张狂的奶奶灰,添了几分不羁。

“六弟。”秦霄周开口,竟哆嗦了一下,“你、你这是做什么?”

秦明立怒目圆睁,大吼:“还不快拉开他!”

秦霄周还在愣神,一双黑漆漆的眸望过来,是时瑾,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言简意赅:“不要插手。”

秦霄周刚迈出去的一只脚本能地就缩回去了,顿时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最怵的就是时瑾,特么得往死里怕他。

秦明立登时就气急败坏了,大喊了一声:“明珠!”

对方眼皮都没动一下,一声不吭。

秦明立瞪着眼,睚眦欲裂,恨不得现在就摸出一把枪崩了时瑾,可偏偏,特么的枪都没时瑾的手快。

“五。”

时瑾念完,抬起手,最后一下,狠狠刺下去。

“啊——”

秦明立面目狰狞,痛得青筋暴起。

五下,一下比一下重,不要性命,却能疼掉半条命。时瑾扔了笔,一松手秦明立便虚脱地坐在了地上,整条手臂都血淋淋的,他大汗淋漓。

“这次我只讨了本金,”时瑾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掉手上的血,“若有下次,割破的就是你的颈动脉。”

他扔了纸,转身离开。

门口,秦明珠迎上去,喊了一声:“六哥。”声音有些软,带了少年气,没有打理过的短发,软趴趴地,还翘起一缕呆毛。

时瑾掠了一眼,没有留一句话,出了顶楼办公室。

秦明珠想也没想,追上去问:“下个月我打比赛,过来看吗?”

前头,时瑾没有回头,顿了一下:“不去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

秦明珠站了许久。

秦明立在屋里暴怒地骂喊:“秦明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秦明立与秦明珠是一母同胞,都是大夫人章氏所出,秦明立是秦行的第一个儿子,秦明珠排行九,兄弟两人差了将近一轮,秦家又素来感情淡薄,两人谈不上亲近,更何况秦明珠十四岁就被章氏送出了国,成年之后,秦明立忙着接管生意,秦明珠忙着打比赛,几乎一年也见不到几面。

兄弟情深?

呵呵。

秦明珠走进办公室,从兜里掏出个礼盒,扔在了桌子上,声音懒懒的,微眯着眼的样子,像是没睡醒,说:“妈生日那天,你帮我给她,我回俱乐部了。”

说完,不等秦明立开口,转身就走。

他穿了一身运动服,背后印了TJ战队的logo,二十有二,意气风发的年纪,背影清瘦,却笔直。

出了秦氏大楼,时瑾驱车回医院,一身血腥,他喷了两瓶消毒水也压不住气味,嫌恶地拧着眉头,后视镜里,映出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泛红。

见血,他会兴奋,像是本能反应一样。

电话响,时瑾一只手开车,拿了蓝牙耳机,刚接通,宇文冲锋的声音便砸过来。

“那个姓张的,已经扔到医院了。”

过了很久,时瑾说了一句‘谢谢’。

即便再嫉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最妒忌的那两个男人,坦荡又赤诚,与他家笙笙是同一类人。

嫉妒得发疯,却偏偏他成为不了那样的人。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姜九笙。”说完,宇文冲锋就挂了电话。

时瑾唇角紧抿,眼里有沉沉一层暗色,沉吟了许久,按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很快传来男人的声音:“先生。”

时瑾简明扼要,直接下达命令:“可以着手了,就从秦明立开始。”

“明白。”

时瑾一踩油门,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八年了,他藏了她八年了,不去想她,不去见她,从单枪匹马到千军万马,够久了,也该算算陈年旧账了。

天北医院。

体检科的护士站在门口,喊道:“下一个,谈墨宝。”

谈墨宝神游。

身边的妇人推搡她一把,妆容精致的脸上,全是不耐烦:“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什么雍容华贵、林下风致,狗屁!

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谈墨宝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冲谈夫人杨氏做了个鬼脸,然后跑进了验血室。

抽血化验的护士认出了谈墨宝,惊讶不已:“怎么又是你。”一个月来验一次血,真是怪了。

谈墨宝仰天长叹一声:“诶,没办法啊,天妒红颜。”

小护士被她逗笑了,心想,大概这小姑娘是身体不好。

五楼心外科。

最里侧的门紧闭着,墙上挂了名牌:心外科,时瑾。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随即,是时瑾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谁?”

门口的人回:“我。”

时瑾抿着的唇扬起,声音温柔:“进来。”

姜九笙推开门进去,抬头,便看见时瑾衬衫不整,只扣了下面两颗纽扣,依稀能看见白色衬衫里的腹肌,还有漂亮的锁骨。

她一时愣在那里。

时瑾笑了笑,对她招招手:“过来。”

姜九笙没动。

时瑾声音再低一分:“笙笙,你来帮我扣。”他摊开右手手掌,对她示弱,“我手受伤了。”

姜九笙一听便不镇定了,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果然,掌心像被锋利的东西刮到了,有几道血痕。

“怎么受伤的?”

她不放心,仔仔细细打量时瑾,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却在椅子上看见了他换下来的衬衫,袖口上有一大片血渍。

姜九笙慌了一下神。

时瑾很快解释,说:“那是别人的血。”

她直接把时瑾右手的袖子捋起来,没见到有伤口,这才放心,稍稍镇定了,想了想,她抬头。

“是秦家人?”她猜测,“秦二吗?”

时瑾失笑:“我家笙笙真聪明。”有些无奈,他只好招了,“是他,我去教训他了。”

怎么教训的,姜九笙大概能猜到,她不管过程,只要时瑾没有吃亏就好。

果然,莫冰说得很对,昨夜的事,不是柳絮一个人捅的娄子,还有人黄雀在后,这就解释得通那杯红酒和监控的问题了,秦氏的会所,秦家人自然能作怪。

她与秦二无冤无仇,甚至从未有过交集,哪里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冲时瑾来的。

姜九笙有一点想不明白:“我听宇文说过,秦二手里已经管了近半个秦家的地下生意,你都从秦家出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忌惮你?”

时瑾眉头一拧。

真的,他家笙笙过于聪慧了,一点即通。

时瑾也瞒不了了,告诉她:“因为秦行想让我接手秦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姜九笙一点都不意外,秦行盯上时瑾很正常,毕竟,她家时瑾那么厉害,她问他:“你不想要吗?”

秦家那么大个商业王国,诱惑力可想而知。

时瑾却摇头:“秦行年轻的时候敢闯敢拼,得罪了很多人,也碰了很多不能碰、不该碰的东西,应该近两百年都洗不白,我若不从秦家出来,你也得被拽进去。”

也是,出来道上混的,都得还。

而且,秦家那么块大肥肉,谁不想咬一口。

姜九笙眉头微锁:“那怎么办?”

明的有秦家那对父子,暗的还不知道有谁,这次他们能算计她,下次他们就能算计时瑾。

“别担心,他们会的,我也都学了,也没那么好对付。”时瑾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视线齐平,他看着她,说,“我只担心你。”

她想安慰他。

时瑾先开了口,向她道歉:“抱歉笙笙,是我硬把你拉进来的。”

------题外话------

下一个,搞谁呢?

520这种日子,就适合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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