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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不必了吧?”
虽然说韩言也有心想找个代步的坐骑,但是不管怎么说就这么答应下来似乎也是有些不太妥当的,因此言语之中就有些犹豫了。
“要的要的!孩子不懂事,但是这坐骑我们是一定要赔的!”
管亥神情鉴定,丝毫没有因为韩言的拒绝而动摇,连声说了起来。
听着管亥的坚持,黄忠慢慢地凑到了韩言的身边,开口说道:“公子……收下吧!”
倒不是说黄忠看出来的韩言心中所想,实在是按着现在的情况考虑,收下管亥赔偿的坐骑是做好的选择了。管亥等人送出来的粮食,再加上原有的还有在东莞城补充的粮草,这些加起来可是上千石的粮草,黄忠那边的坐骑数量能不能拉动都不是很好说,现在韩言没了坐骑,那实在是不像话,但是想想现在还有坐骑的这些人,实在是一匹马都抽不出来了。
“这……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不过现在夜色昏黑,首领你要连夜去牵坐骑过来吗?”
稍微迟疑了一下,韩言便开口应了下来,毕竟做姿态是一回事,但是凡事做得太过的话玩脱了可就不好了,过犹不及这个道理韩言还是明白的。
“现在天色已晚,坐骑是牵不出来了,不如这样,明天一早将军您跟我去我们的马场,到时候您自己挑选一匹坐骑,您看这样如何?”
抬起头来看看天色,已然是深夜了,管亥心中一横,干脆吧时间约定到了明天。
至于说韩言那匹死掉的坐骑,在稍晚一些的时候就已经给手下的兵丁分食了。不过韩言一口都没有吃,因为心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而黄忠、孙观等人也没有动一块肉,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平生最爱的无非就是坐骑、兵刃等物,现在分食坐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真要让他们吃还是不太现实的。
等到了第二天,韩言起了一个大早,早早的等着管亥的到来。因为再过一些时间,韩言就准备带着手下的人拔营起寨,往北海赶路了。不管怎么说,这千余石的粮草还是不够韩言挥霍的,想要早日解除现在的窘境,韩言还是需要尽快赶到北海。
相比于早起的韩言,管亥到的实在是不算早,差不多快到食时了才赶到韩言的营帐前。
“将军……”
向着韩言拱了拱手,管亥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了,亏自己以为起得早了,看人家这样子完全是等了自己很久了。
轻轻摆摆手,韩言已经不想再跟管亥客套了,现在的韩言,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挥霍,慢慢站起身来,韩言开口说道:“别浪费时间了!快些去选了坐骑,我们还要今早赶路呢!”
“嗯?将军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想过韩言可能来去匆匆,但是却也没有料到会如此的干脆,因此管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昨日一晚的歇息已经够了,接下来还有一段路要走,早些到也早些安心。”
深深地看了一眼管亥,韩言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完全跟管亥说明那是不可能的,韩言也不可能就在这一夜之间对这个陌生人信任起来,就在昨晚管亥等人走了之后,韩言还特地让孙观等人带人逐一检查粮草,生怕管亥会在里面做些手脚。不过,凡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稍微透露一点反倒是方便韩言行事,因此这才说了一些。
现在韩言要做的,就是跟着管亥去挑选一匹坐骑了。
管亥所设立的马场其实离着韩言安营扎寨的地方并不远,甚至都不用进树林,顺着树林往那西南边走上一阵就能看见了,昨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方位的原因再加上当时的天色已晚,还有韩言找人心切,这才没有发现管亥的马场,今天一见,却是有些后悔了。
管亥的马场之中,马匹说多不多,只有六匹马,而且这六匹所谓的‘骏马’还是个个带泥,周身上下脏的不行,看在黄忠等人的眼里,这眉间皱的是一个比一个紧。
“额~~~管亥,这便是你的马场?”
拿手指着面前的这个‘马场’,韩言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想骂人却又不太好意思,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憋闷的。
“嗯!这便是我们的马场!”重重地点了点头,管亥能看出韩言双眼之中那掩饰不住的失落,“我们都不是正规的军队,养马也就是为了有些重活省些人力,因此我们这养马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将军若是有看上眼的,挑走就是,若是看不上眼……也请将军牵一匹马,权当做个代步了。”
“唉!也只有如此了!”
韩言没有再跟管亥客套,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毕竟看着面前的这六匹马,任谁来挑选都不可能有心思说些客套话了。
慢步走进了马场,韩言没有去理会身后不住摇头的黄忠等人,自顾自地看起马来。
六匹之中,四匹马是棕褐色的,一匹灰白色的,还有一匹似乎是黑色的。说‘似乎’,是因为韩言明显的看出来了那匹灰白色的马是白色的,只不过身上的尘土实在是太多了。
而这匹黑色的,乍看上去是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再看一眼却能看出其浑身的毛色似乎有些发紫。最为奇特的,还是这匹马的四个蹄子,俱都是雪白的样子。
“这匹马……”
拿手指了指黑马,韩言转头看向了身边的管亥。
看到韩言所指的黑马,管亥的脸上现出了意思古怪,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将军,要不……您换一匹吧?”
“怎么?不是说好了要赔一匹马的吗?怎么这才选了一匹你们就不愿意了?管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看着这些马匹的时候心情就不太好,此时管亥一说这话,孙观立刻就不愿意了,站出来大声喝问起来。
“这个……倒不是不愿意,只不过这匹马实在是……不好说啊!”
被孙观责问,管亥不仅没有一丝的恼怒,脸上怪异的神色更加浓厚了。
“嗯?怎么回事?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内情不成?”
看看管亥的脸色,韩言知道对方应该不至于为一匹马心疼,如此说来,有问题的也就是这匹马了。
“哎!既然将军问起,那我便说了!”轻叹一声,管亥紧皱的眉头慢慢地松了开来,“想当初这马场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我们是只有五匹马的,这五匹还都是当初我们……那什么的时候骑乘的,而这匹马则是最近才来的,不知道哪个晚上就跑进了马场之中,实在是……诡异的很!”
心中微微一思索韩言就明白管亥所说的‘那什么’就是当初黄巾贼横行的时候,不过现在韩言没有功夫理会这些,眉毛微微皱起,嘴中重复起管亥最后的一个词来,“诡异?”
“是!诡异!”重重地点了点头,管亥这才接着说道:“之前的时候我们都是准备一车草料,然后一次性放进马场,然后这些马会一起吃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匹马来了之后,每当吃草的时候都是等它吃完了别的马才会过来,弄得我们现在不得不分堆放草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