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言之有物,绝不口胡,再宣告让义渠人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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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渠人听不听得懂另外说。
耳朵好使的秦人听懂了。
后子针满脸的奇怪,说道:“阴氏何时西进,为何国中无人知晓?”
湿你北!(草泥马)
阴武这个球家伙,祸害额们还不够惨吗?
竟然派出队伍向西进行探索。
就问,阴武到底想弄撒?
拧次怂呢?(胡折腾)
木乱成马咧!!!(心烦的厉害)
吴刚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道:“如此,诸夏合,外御其侮?”
瞧瞧。
这就是现如今诸夏人的思维,内战可以打,有异族在为前提,有什么矛盾都能暂时撇一边,先将异族弄死,再接着继续打。
所以,哪怕秦国无比忌惮晋国,又没搞明白以阴氏为首晋军的真实目的,思维惯性和道德准则的作用下,想的是先联合起来将义渠和白翟捏死。
事实上,有那样的思维和准则也是被逼的。
诸夏并不是开局就各种高大上,尤其是周代商的前期面临异族威胁,一个不慎可能连栖息地都保不住。
危险程度足够大,不团结绝对活不下去,肯定是要团结起来先保证族群的生存空间啊。
祖祖辈辈都是那么干,等生存环境一再变好,传统还是被遗留下来,并且北方各个诸侯国远比腹地的诸侯国更愿意在针对异族威胁时,进行临时的搭伙。
吴刚又再一次乘坐战车出发了。
他只是带上少数的秦人,作为后子针的使者来到列阵完毕的晋军前方,大声通名并道出来历的同时,代替后子针这个秦国公子问候晋君姬周安好。
这样一来,吕武搞明白对面秦军是后子针为主将,示意驭手将战车前行一段距离,表达了向后子针的致意。
吴刚立刻就明白以吕武为首的晋军这次出征并不是在进行国战,是一次以家族形式发动的私战,改为向吕武进行致以问候。
现代人可能搞不明白这些对话是个什么意思。
当代人却知道在消灭义渠和白翟之前,双方肯定是打不起来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安详。
吴刚多余的话没讲,问候之后带着秦人回到本阵。
什么进行正式的结盟,商量怎么联合打义渠和白翟,完全没必要的事情,靠的就是存在或不存在的默契。
吕武对事件的发展了然于胸,并且很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当前时代的人未必听过“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句话,他们却是在身体力行。
现代人再没文化,多少能听过那句话,没听过也知道那意思,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明知道道理是那样却做不到,乃至于打死就是想当狗,并且深深认为当狗十足光荣。
吕武下令道:“变阵,锋锐面向义渠。”
晋军这边开始调整阵型,摆明是将攻击目标确认为义渠人,对白翟则是进行防备。
另一边的秦军,他们本来是龟缩在营寨里面,辕门大开之后涌出大量的士兵,面向义渠和白翟开始在布置阵型。
本来心里淡定得很的白翟人,看到晋军和秦军的举动,心里开始泛虚。
白翟有跟秦国结盟却是遭到背刺的例子,跟阴氏的联合没有书以文字,只是一种口头上的约定。
很多时候不是以说了什么为最终结果,该是看双方会怎么做。
白翟不得不害怕秦国的故事在阴氏身上得到重演。
义渠人的想法相对简单,他们跟谁都没暗中勾搭,不存在什么盟友,谁冲上来就跟谁打。
义渠人需要思考的只有一个,打不赢该怎么跑,又该是向哪边跑。
又或者,义渠人觉得还是不打,赶紧找到机会溜吧。
吕武下令面向义渠的部队开始推进。
后子针后一脚也下令部队推进,却是攻义渠也攻白翟。
“遑论阴武子西进欲意何为,义渠、白翟为我明敌,一鼓作气击尔灭之为上!”他一点都不怕晋军突然来那么一下。
甚至可以说,秦军巴不得晋军不讲武德,趁秦军跟义渠、白翟交战的时候来一下狠的。
但凡有活着的秦人逃出去,势必将今天晋军所干的事情宣扬到举世皆知,到时不光满世界要鄙视阴氏,连带晋国内部也会跟阴氏过不去。
所以,秦军是一点都没有防备战场上的晋军,摆出的就是要全力解决义渠和白翟。
看到秦军一点余力都不留的吕武心想:“秦国的这个公子有胆色有魄力啊!”
那么,他会不会去袭击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