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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厥看华市长很亲切,也没什么架子,让他心里有了很多底气,他就说:“我们是仙侠镇的,她叫张秀儿,她是她女儿,叫芳芳,我们要告镇长李岩。”
华子建一直在认真听他的话,因为这赵老厥说的不是普通话,那当地的方言要认真听才听的清,现在一听是告李岩,华子建心里就是一紧,说不上是忧虑,还是惊喜,忧的是这姓李的靠山太强,自己未必管的了,喜的是自己潜意思里就想让他出点事情,那狗东西,不整下去,自己的心里不爽。
华子建表情不定的缓缓问:“是告李镇长?他怎么了?”
问完话,他就看到了那母女两人表情扭捏,脸色羞惭,一想,肯定是生活上的问题,他的心里也就有了一些失望,这种事情现在都不是大事情了,要是能揭发他个贪污什么的,说不上还顶点用,生活问题,闹腾不起来。
赵老厥在路上已经是详细的问了张秀儿,虽然人家不可能把那细节告诉他,但至少大概的情况他是已经很清楚的,现在见华子建问,他也知道这两母女是没办法说出来那丑事情的,他就越俎代庖的,给华子建来了个竹筒到豆子....稀里哗啦一点没保留说了出来。
华子建起初还是很平静的在听,但听到后来已经是眼射怒火,面挂寒霜了,他很阴沉,很冷酷的表情到底还是让赵老厥看到了,赵老厥没有见过一个刚才还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人,怎么还会有这样一副表情,赵老厥有些神色不安了,说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就呆呆的不敢说话了。
华子建在愤怒中没有觉察到赵老厥已经停止了叙述,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怎么打击李岩了,前几天他不断告诫自己忍一下,自己来的时间不长,根基未稳,不要结怨的话,现在他都忘了,或许是因为他的道德观,也或者是他与生具有的,还没有被官场侵蚀的正义感和良知,让他对李岩有了深刻的仇视。
他虽然一直没有看这对母女,但他的心里已经决定要为她们出这一口恶气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是自己会直接面对庄副市长,哪怕是自己丢掉官位,也一定要除掉这个人渣。
终于,过了很长时间,华子建阴狠的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到法院或者县上纪检委告他吗?我可以送你们过去,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
然而,他失望了,因为他看到了张秀儿和她女儿芳芳惊恐和羞愧的表情,张秀儿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华市长,我们不告,我闺女还没结婚,我们以后还要在仙侠镇过活,这传出去丢死人了,我们就没法做人了,那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完,张秀儿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赵老厥也连忙说:“华市长,她们家很困难,闺女也就是想要一个务工指标,要是可以的话,华市长看能不能把闺女加上。”
华子建就感到了一种悲哀,一种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说不清是为谁,而产生的悲哀。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好久都没说话,是的,也许他们说的对,他们以后不能生活在乡亲们的鄙视和辱骂中,而且,就这件事情来说,告李岩一个什么罪呢?强奸肯定不成立,诈骗?但不是为钱啊,最多是个骗奸,也不知道法律有没有这条。
华子建犹豫了好久才说:“加个名额是肯定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们还有什么要求。”
这三人一听,可以加个名额,竟然都面露喜悦之情,华子建一看如此,也只好心中叹口气,取出了一张表格,让芳芳现场填写了。
送走他们三人,华子建一直脸上都没有一点笑容,他不时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在疼,也一直在咬着牙齿,一定要好好的设计一个套子,整掉李岩。
过了几天,市里就突然接省上的文件,调查组要到新屏市来了,对环保,排污和污染问题做了严格的规定,这次检查,发现问题立即停产,还要追究区,县,乡镇的领导责任。
华子建也就不敢怠慢,除了对重点污染企业关停整改以外,还和庄副市长一起,专门的召开了一个环保会议,相关企业的领导人,还有相关乡上的主要干部,都参加了会议,会上庄副市长也是说的很扎实,哪个地方有问题,是国企的企业,领导撤职,是民营的企业,大额罚款,企业所在乡,镇的领导也要受到连带责任。
好在新屏市本来也就不是个工业发达市,过去很多大厂矿,现在下马的下马,停产的停产,真正的涉及到污染整改的企业到也没几个,其他的都好办,国营的领导何必为这把自己搞下台,私营的企业,你不停产整改,所在的乡镇也放不过你,所以华子建也就感觉问题不大。
开完会,华子建就回到了办公室,没想到李岩也随后跟了进来。华子建见了他就想吐,很不待见他,但官场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让他还是脸色平平的问:“李镇长有什么事情吗?”
那李岩当然是有事情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漏洞,一个是检查组一般都是抽查,未必就抽到自己镇上来,在一个,塑料厂自己是大头,自己还是镇上的领导,自己不说话,上面也不知道啊,唯一的问题就是华子建了,他是知道塑料厂的,但自己个他塞过两万元钱,他应该帮帮自己。
李镇长嘻嘻的笑着说:“华市长,你也知道,我们那塑料厂一停工问题很多,工人都是外地的,放回去了以后不好招,不放回去,还要花钱养着,所以还请华市长给通融一下。”
华子建很厌恶他,一直还想收拾他,为那母女两出气报仇呢,怎么可能给他通融,就冷冷的问:“这事情怎么好通融啊,刚才你也听庄市长讲了,以后是要追查责任的。”
李镇长呵呵的笑着说:“上面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华市长装着不知道,检查组抽查的时候,华市长你不安排他们到仙侠镇来,谁还知道那山窝窝里面有个塑料厂啊。”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上华子建。
华子建就要拒绝他,转头却看到了这张他最厌恶的嘴脸,他心中一愣,思考起来,那李岩也不敢催他,就这样呆呆的等着他决定,少时,华子建才为难的说:“我是可以帮你的,但你姐夫办事很认真,我就怕他批评我。”
李岩一听华子建的口气已经有了松动,不错,他还是害怕我姐夫吗?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我姐夫到底还是常务的,这之间的差别那是老大的。
他就笑笑说:“华市长,我姐夫那你放心,他真要为难你,我找我姐姐帮你说话。”
华子建摇摇头,犹豫不决的说:“我还是担心庄市长找我麻烦,除非……”
李岩连忙接上话说:“除非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商量。”他现在直接就把华子建当成自己一窝的人了。
华子建迟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收了你的钱,那是很想帮你的,你要是给我写个保证,就说那塑料厂你可以保证停工整改,有了问题你负责,那我有这个给庄市长交差,我就也保证让检查组抽不到塑料厂去。”
现在该李岩犹豫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写不写啊,不写就要停产整改,但那厂子就没办法整改,上个除污设备他也问过,太贵了,也没必要啊。
写了吧,看万一有点什么问题,自己就跑不掉了,他就一个人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想了起来,华子建也是唉声叹气的,陪着他着急,两人就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看看下班时间到了,王稼祥给华子建打电话请他吃饭了,华子建就收拾起东西,准备要离开,这李岩思来想去,最后感觉,庄副市长是自己姐夫,这主管的华副市长又收了自己的好处,那检查组那有那么神,就抽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牙一咬,就说:“好,我给你写个保证,只是我姐夫要是不问起来,你也不用给他看这保证。”
华子建连忙说:“那当然了,除非他专门问起你们塑料厂的事情,他不问,我没事找事啊,这就是走个样子。”
那李岩也就不在说什么,拿起笔,给华子建写了个保证……...。
下班了,华子建离开了市政府,就到了饭店,今天是王稼祥请华子建,王稼祥也因为华子建的家不在新屏市,知道他一个人挺孤单的,就经常的请一请华子建,两人逐渐的也有点知音的味道了,关系也走的很近。
这个王稼祥手里也是有点权利的,每天过手的费用也不少,请华子建吃吃饭也算不得什么,到时候还不是一张发票就报销了。今天虽然就他们两个人,但饭店包间那是早就留好的,他们也没有自己点菜,都是老板酌情安排的,一会儿的功夫,几凉,几热,荤素搭配的菜就上齐了,什么红烧林蛙、鲶鱼炖豆腐,还有几个炒青菜,凉拌春芽,全部市原汁原味,很有特色。
华子建和王稼祥两个人就开了一瓶白酒,哥们弟兄的喝了起来,王稼祥喝掉了一杯酒后说:“看你最近挺忙的,听说上面又要来人检查工作?”
华子建说:“是啊,检查环保上的一些工作。”
王稼祥不以为然的说:“又是做做样子吧?”
华子建说:“也是也不是,就看自己怎么理解了。”
王稼祥笑笑,给来那个人都斟上了酒,说:“一个破检查,看你说的还高深的。”
华子建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你这可是认识上有问题啊,没有准确对待上级的指示。”
王稼祥也摇头笑说:“上级的意图太复杂了,我们水平有限,理解不了。”
华子建呵呵的笑了两声,举起酒杯,又喝了起来。
今天两人也没有喝的太多,一瓶喝完,华子建就不让再上酒了,自己也不需要借酒消愁,喝好就成,王稼祥就要安排活动,华子建也不大想去唱歌跳舞什么的,认为没什么意思,都不是歌唱家,更不是舞坛高手,天天上那地方做什么,华子建早就过了去舞厅摸摸,捏捏,占占小姐便宜的那个阶段,华子建就告辞回家了。
也不是说华子建没有性的要求,他又不老对吧?
华子建的身体,生理都发育正常,换句话说,其他男人都有的反应他都有,其他男人硬的东西,他一样也硬,就像有人说,一个男人最本质的需求是什么?就两样,一上一下,满足上面的嘴,满足下面的性。性不是形而上的东西,也是实实在在的物质需要。
华子建再忙再累,再怎么抑制,也不可能没有这种本质上的需求,除非他是神仙,问题市他不是神仙。他是普普通通的人,健健康康的男人。他越是抑制自己,那需求就日积月累越发强烈。他很清楚王稼祥为什么想要带他到那种地方,王稼祥市好意,想让自己放松一下,排泄一下。
但华子建却做不到去那种区舞厅,找小姐施放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做不到那种施放,就现代社会的很多人,他们大都是可以用这种简单的,不用投入感情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自己可永远学不会的,总感觉那样的方式对自己来说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就算发泄了,疲惫了,但心还是空落落的。
在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街边的一个成人店,那些灯光昏暗不太引人注目的店铺里有各种各样的自慰物品。
华子建有点好奇,也有点无聊的走进了店铺,他喝了酒,因为喝了酒,心底还是有某种冲动,没喝酒他是不敢进这种店铺的,就算是再好奇,他肯定也不会进来,在有时候,喝了酒才够胆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
店铺不大,只有十几平方米,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物品。华子建一抬头,才发现经营这店铺的竟是一个年青女人。他心儿一跳,脸涨得通红,脚步便迟疑了。
那年青女人却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老板,需要点什么?”
华子建答不上来,如果是男人,或许,还能借着酒劲拐弯抹角地说一些让人听得明白的话。
那年青女人却大方地说:“老板第一次进这种店铺吧?”
华子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