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大严重了,卫阶一介书生,能筹谋什么大事,这寿县更不可能有因为卫阶的到来而平添暗流了!”
“公子这是把我姚兴当外人啊!”
卫阶的反应似乎在姚兴的预料之中,只见他不疾不徐地又接着说到:“公子先是夜访拓跋族的成衣铺,今日又一大早便去了慕容鲜卑的铁匠铺,如此频繁地和这些老大接触,说没有图谋,我姚兴是不信的!”
卫阶闻言心中一凛,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姚兴的监视之中,看来这个姚兴在寿县内的情报网十分完善。
“姚老大在情报上花费如此大的精力,这不得不让卫阶怀疑姚老大才是那个真正有图谋的人!”卫阶心中虽然惊骇,表面却是若无其事,见招拆招地说到。
“公子言重了,在这寿县,想要生存下去,情报是第一位的,姚兴敢说,公子自进寿县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诸位老大的掌控之中,而并非只有姚兴一人知道!”姚兴不以为杵,笑着说到。
“公子也不必紧张,这也只是寿县人自保的一种手段罢了,只要公子不威胁到各位老大在寿县的利益,大家都只会作壁上观,不会出手干预!”
“姚兴想要说的是,若是公子有什么好事,可不能只想着拓跋鲜卑和慕容鲜卑两家,怎么着也要算我羌族一份吧!”
卫阶苦笑摇头,一脸无奈地说到:“卫阶终究是小瞧了寿县各位老大呢,姚老大给卫阶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姚兴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
“考虑一下是应该的,只是姚兴想提醒公子一句,拓跋鲜卑和慕容鲜卑之间,向来都是水火不容,公子同时和他们合作,很容易引火烧身!”
“多谢姚老大提醒,卫阶会慎重考虑,有结果了会知会老大一声!”
说完之后,卫阶就告辞姚兴,烟濛濛也跟着卫阶一同离开了羌族的碉堡,众人一起回了云来客栈。
“唉,我们好像捅了马蜂窝了!”
云来客栈内,烟濛濛没有第一时间找卫阶去解答她心中的疑惑,而是去沐浴更衣了,卫阶也趁机去到了王镇恶的房中,和他交流一下之前姚兴的反应。
听完卫阶把他和姚兴之间的谈话内容尽数说完之后,王镇恶也是眉头紧锁,觉得事情有些麻烦。
“似乎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此下去,很难保证消息不泄露出去!没人敢保证这寿县之内没有弥勒教的人,到时候只怕不等我们找上门,法庆和惠晖就得找上我们了!”王镇恶担心地说到。
“我怕的就是这个,王兄你觉得寿县之内如果有弥勒教的人,那这个人会是谁?属于哪方势力?”
卫阶双眉微蹙,心有不甘地问到,此刻事情已经渐渐有点失去控制,要想防患于未然,就要先找到弥勒教安插在寿县内的人,最起码也要把嫌疑人确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