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面,盛牧赟察觉到三个人的情绪很明显不对劲,现在手术根本没有结束,他们的情绪为什么会不对劲?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看上去垂头丧气的样子,是手术有什么危险吗?”盛牧赟看着他们,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杜立没敢说实话,但他的脚步朝着盛牧赟的方向走去。
“伯父,这件事说来话长。”
盛牧赟板着脸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是这样的,手术室那边发生一点小小的变故。”杜立大喘气的说道,接着马上又做出解释,“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你确定真的已经解决了?”盛牧赟反问道。
夏小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杜立说的只是一个小小地突发性情况,事实上他们面临的事情比想象中要可怕,要棘手。
盛骞野很想告诉盛牧赟关于谈晋野的存在,但他知道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说出口。
“骞野,你来说到底杜立的话孰真孰假?”盛牧赟看着盛骞野,马上做出追问。
夏小冉不敢抬头看盛骞野,怕看到他眼底的失望。
“父亲,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说,等手术结束后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盛骞野和他做着商量。
盛牧赟还想问些关于事情的细节,听到盛骞野说手术结束后再谈,他只好收住话题。
夏小冉的心情始终是难受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她真的不想和盛骞野离婚,分开,舍不得一双儿女,也舍不得他。
杜立察觉到气氛越发的凝重,艾瑞克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他也看着艾瑞克,两人看了很久。
手术在下午三点左右结束。
李雅微被送到病房后,由刘雅芳陪着,病房外面有盛家派来的保镖在外面看守。
夏天曜和盛安安被送到了儿童病房,艾瑞克守在病房里等待他们醒过来。
病房的走廊外面,盛骞野和盛牧赟站在那里,父子俩面朝着窗伫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谈晋野。”
盛骞野说道。
盛牧赟听见谈晋野的名字,第一个想法就是谈家。
“你的意思是?”
他皱着剑眉,表情显得凝重。
盛骞野的黑眸望着窗外的景色,俊庞一片冷峻,“前阵子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这件事我谁也没有说起,爷爷最忌讳这个话题,你失踪的那些年,她没有回来关心过这个家,也没有关心过你。”
“骞野,父亲知道这二十年来你是由爷爷看着长大的,可是父亲觉得你与其去责怪她,不如放下,恨一个人太痛苦了。”盛牧赟的大手按在盛骞野的肩膀上,然后怕了拍,“我被关在青山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起初意识尚算清醒,想到的都是你,是她,可是慢慢地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盛骞野攥紧单圈,咬着牙,“恨她?父亲真是高估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有什么可恨的?”
盛牧赟转头,望着盛骞野的侧脸,那眼神充满了浓郁的痛恨。
谁也不会忘掉最亲爱的人带来的背叛与伤痛,包括身旁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然,这件事我找她谈谈?”盛牧赟主动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