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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到极可能是赵元所控制的投资公司,通过二级市场增持南华集团的股票,意图直接从持股比例方面压过向强,以最终获得南华的实际控制权,陈立即便也没有想过要去狙击赵元,毕竟向强这人刚愎自用,比起赵元来,更不适合掌管南华这么庞大的地产企业,也是找建设银行额外拆借了三十亿,分别放到黄朝成等人名下资产投资管理公司的资产信托管理帐户里,伺机买进一部分南华的股票。
换作其他情况,陈立还未必去趟这浑水,他又不是没有其他赚钱的渠道。
以往不管徐元洲、黄朝成怎么劝他,他都岿然不动,最多时也是拿一两个亿跟周斌他们凑一个局,投资了黄朝成的证券投资公司,之后甚至将上百亿的资金低息拆借给上市公司使用,也没有大规模涉足二级市场,但他对赵元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向强对向秋凝如此排斥,绝少不了赵元挑拨离间的功劳,因此他这次虽然没有想要狙击赵元,但有机会从赵元身上抹一层油下来,也是乐意插一脚进来。
陈立终于决定要玩一票,徐元洲、周斌他们也很兴奋,只是向秋凝身为刚从南华辞职都没有满半年的高层人员,不仅之前所持股份被锁定不能减持,在此期间增持南华的股票也受到很多的限制,再加上她心里再多的不满,也不愿意真跟亲侄子向强反目成仇,这样的投资机会,她还是不会参与。
零九年上半年,国内经济就已经逐步从次贷金融危机中摆脱出来,全国主要城市的楼市也陆续复苏到零七年上半年的水平,只不过零九年上半年的社会舆论,还是对高房价喊杀喊打,中央各部委还在不断的出台稳定房价的政策措施,加上无论是南华还是万邦、新锐城,作为市值六到八百亿的大型地产上市集团,股价波动还是有限。
一直到六月中旬,陈立加上徐元洲他们,也总共顺利的在低点附近买入南华集团逾四十亿的股票,但他们一直以来都无法掌握南华最核心的财务数据,不清楚前一百名流通股东每天持股的变动情况,而赵元那边又做得足够隐蔽,即便南华每个季度都会公布一次前主要流通股股东的变动情况,他们还是不知道赵元那边的持股情况。
当然,他们也不管太多,先潜伏进去再说,这时候,有一家位于武汉、名为元谷融投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对南华集团直接持有超过5%的举牌线而进行公开报备。
持股超过5%达到举牌线,接下来要继续增持也好,减持卖出也好,都会受到严格的限制——通常说来,不是战略合作投资者,又或者对南华集团未来的发展没有绝对信心,又或者说对南华集团的控制权有觊觎之心,不会有投资机构对某家上市公司的持股超过举牌线。
因此即便元谷融投跟赵元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消息公布出来,也会被市场视为大利好,随后数日,就刺激南华集团快速上涨了超过百分二十。
当然,相比较南华集团的股价快速上涨,媒体更为关心的还是元谷融投举牌南华集团幕后的热闹,也很快就有一家名为融讯网的互联网财经媒体发布文章直接指出,南华创始人不幸病逝之后,继承人能力欠缺,又排斥老臣,不能服众,也难以掌控南华集团这么一艘大型地产航母,兼之零六零七年南华集团大肆扩张,在熬过零八年最煎难的时刻,迎来零九年全国地产楼市的复苏,南华集团之前大肆收储的建设用地及项目,拥有巨大的潜在价值极待释放,元谷融投的这次举牌,应该是有人趁其内忧外患之际,对南华集团的控制权起了觊觎之心。
这篇文章在互联网各大门户网站大肆传播,向秋凝看到这样的文章在互联网上铺天盖地,还特地赶回到浦江来问陈立:“这文章是不是你捅出来的?”
“我不知道啊,”六月底,浦江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陈立下午懒得出门,就坐在院子树荫下乘凉,看到向秋凝特意从广城飞回来就这么一句话,摊手说道,“你飞回来就问这么一句话,还是想我了?”
“谁有空想你啊?”向秋凝美眸横了陈立一眼,愁眉凝结的坐在陈立的对面,托着粉嫩的腮帮子,苦思冥想道,“那会不会是徐元洲他们没有什么耐心,想要搞起事情要早点获利退出啊?”
这段时间新锐城在商都市又启动了一个以工业智能产业为主的观澜产业小镇项目,陈立这次亲自陪着郑文远到各地拉产业投资项目进驻这个小镇,他都没有时间关注南华的股价变化情况,甚至都没有怎么过问这事,一切都是黄朝成、周斌以及徐元洲他们在幕后运作。
虽然他个人的这笔投资浮盈已经有五六亿,但即便不是赵元心存觊觎之心,楼市未来两年将有相当不错的行情,这是他所能确定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急于这时候收割这五六亿的浮盈。
不过,想想徐元洲他们真有可能这么干,陈立当即就打电话约徐元洲、丁洋、黄朝成以及周斌他们过来见面。
徐元洲赶过来,第一句话也是问陈立:“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文章真不是你让人写了捅出去的?”
“我没事让人写这篇文章干嘛?”陈立喊冤道。
“促使向强跟赵元直接翻脸厮杀啊,他们为争取控制权厮杀起来,刺激股价进一步上涨,你好收割退出——这不是你一向的风格吗?”即便陈立否认了,徐元洲也是将信将疑,再说陈立真有什么大的计划,都是行动过之后再通知大家。
徐元洲对这点还是有些意见的,虽然这些年陈立没有坑过他们,也赚不少钱,但有时候稀里糊涂的,总觉得缺少那么一点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