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光屈恒和屈宗吃惊,连樊哙也觉得意外,自己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这小子还真没憋住,把这事说出来,真是个孬种!他心中鄙视道。
屈宗见马元义被樊哙治得服服帖帖,笑着说:“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哈哈哈,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不过我这恶人是专门对付像青衣圣天教这样的邪教组织里的恶人的。”
“嗯,吾儿这次你做得不错,之前为父一直希望你能收敛些脾性,看来关键时候这脾气还是能派大用场的。这里就拜托你了,最好能问出三日后他们所谓的选后庆典的具体地点和事宜,我们也好到时候前去阻止他们。”说着屈恒和屈宗带着剩下的人走出了密室。
见几个斯文的书生都出去了,独留下唯一一个对自己动粗的樊哙,吓得马元义又一次杀猪般地大叫口口声声喊着救命。樊哙似笑非笑地一步步靠近马元义,向他伸向魔掌。“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老实交代,你自己看着选吧?”
听到里面两个男人嘈杂的声音,屈恒皱了皱眉头,“屈宗,你说你义弟会不会弄出人命,稍微吓唬下他就可以了,要是他真不知道也没必要搞出人命,毕竟他也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爹你放心,我看樊哙他虽然表面凶恶,但是做事自有分寸。一定能帮我们问出满意的答案的。”屈宗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边马元义生理和心理都承受不住的情况下,都开始骂起天公圣王张骄了。张骄坐在銮驾里打了几个喷嚏,心中暗想竟然还有人敢骂我天公圣王,简直是胆大包天。
张骄狼狈回到荆州豪绅送给他的圣王府邸,看到弟弟张骄正流着口水,眼睛发光清点着这几日骗来的财物,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进来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坐下喝闷酒。
“怎么了大哥,大白天的怎么喝起酒来,是谁又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今天那几个临幸的女信徒姿色不行?你放心,下次我亲自给你把关挑几个漂亮的晚上到你房中与你双修如何?”张傲安慰道。
“今天的兴致都让白露书院那帮人毁了,哪还有心情再和女信徒乱搞。我要想办法弄死他们。”张骄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大哥,我劝你这几日就收敛些吧。毕竟我听说这反对我们的白露书院幕后的院长就是之前的当朝太尉屈恒,一代忠臣屈原之后,宣和帝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我们没有必要惹上这个大麻烦。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咱们也不是君子用不了这么久。等到我们把朝廷里的人都摆平了,自然可以找白露书院的茬了。”旁边的青衣圣天教左护法马元气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