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三吸了一口烟,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疵灭,沉着地笑着说:“张总,您别杯功蛇影啊,没有其他事,就是问一下提案都交给市委一个多月了,怎么连个消息也没有啊?”
“你那么心急干什么?关闭黑河煤矿的决定事关重大,关系到整个榆阳市乃至河西省的经济发展,虽然市委领导研究决定采纳提议,但还得上报给河西省政府才行,半个多月前市委把提案上报了河西省政府,怕是省里要全盘考虑一下才会做出决定的。”
“那依张总您看,省里是什么意思?”赵得三问。
“至于省里怎么考虑不是我关心的范围,我只答应帮你把提案送到市委,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冷冰冰地说,“还有其他什么事?”
赵得三呵呵一笑说:“张总您难道不想要那百分之十的干股了?一点都不关心事情的进展?那您这么做岂不是白费力气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我关心有什么用?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提案已经市里已经上报省委了,现在在等待批复!”张淑芬不耐烦地说,“这件事就这样,别再问我了!你赵得三本事那么大,省里要是有消息的话你恐怕比我要知道的早!”
“呵呵,张总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件事也就不会求您和王总帮忙了,我是想张总您的丈夫不是在省里干事嘛,您就再帮一个小小的忙,问问您老公,打听打听省委的动静,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这么一个小小的忙您不会不忙吧?”赵得三说。
张淑芬思考了片刻,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公李长平的电话,问了一下省委的研究决定,放下手机说:“省委最近正在细致全面研究这个提案,估计一时半会还没个结果,只能等了。”
“哦。”赵得三点点头。
“以后这件事你就别再来问我了,至于成不成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等省上的结果了。”张淑芬说。
“张总,看您说的,好像这件事跟您一点关系也没有似地,您可别忘了,我们可都是一条战线的革命战友啊,事情要是成了,你也有好处,事情要是不成呢,您岂不是白白忙活了嘛。”
赵得三绵里藏针地反唇相讥让张淑芬一时气得只粗粗喘气,随着呼吸身前那两团高耸上下起伏,一胀一胀,显得愈发鼓满了,这不紧让他有点来了感觉,自从上次并购以后的事完成以后也有一段时间没和她在一起。于是他直勾勾凝视着她,不紧不慢地鬼笑着说:“张总,您最近好像胖了一些了。”
他这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让她一时有点纳闷,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冷笑说:“胖?被你这个小人折磨的都瘦了,还胖!”
“您看您的,不是大了很多嘛。”他干脆直截了当地坏笑着说,视线直勾勾落在她两团高耸上。
“小赵!你……你怎么这么无耻呢!”她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没什么事赶紧回去上班吧!我还忙着!”
“我倒是没什么事,所以想和张总您多聊聊,弥补一下我们之间因误会而产生的裂痕。”
“误会?谁跟你误会!自从你来煤资局上班,这三年时间我对你一直很器重,要不是我你恐怕还在后勤处呢吧!我把你一手提拔起来,你居然反咬我一口,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口蜜心腹!我和你之间没什么话可说!没其他事就赶紧出去!”张淑芬因为被他威胁已经对他已经极其痛恨了,更不想看见他那死皮赖脸的样子。
赵得三呵呵一笑说:“您对我是很器重,可这都是有代价的吧,您难道忘记了这三年来我伺候过你多少次?如果没有我伺候你,恐怕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吧?哼,现在反倒翻脸不认人了啊?”
“你……你到底想怎样!”张淑芬地脸一下子有点红,气急败坏地问他。
“张总,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找个时间单独聊聊啊?您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裂痕,是不是得通过某些方式来增进一下呢。”他不紧不慢地坏笑着说。
“赵得三!你别得寸进尺!”
“我没有得寸进尺,我只是想用我的长度来试一下张总您的深度而已。”他打诨坏笑道。
面对他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张淑芬一时真是没办法应付了,干脆直接说:“你想干那事可以,但现在不行,下班后再说吧!没什么事就回你办公室去吧!”
听她答应了,他才得意洋洋地笑着站起来说:“张总,那我下午下班后等您来我办公室哦,一言为定,不见不散噢。”
从张淑芬办公室出来,在走廊拐角不偏不倚碰见了站在这里的李菲菲,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李菲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就走,他呵呵笑着说:“李秘书,别老是摆着一张臭脸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