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俊一脸得意,突然刀光一闪,倪文俊看到刀光,刀光本来应该砍向徐寿辉如今确是攻向自己,倪文俊一直到死也没有弄清陈友谅为什么要杀自己。
倪文俊被陈友谅一刀毙命,徐寿辉同样吃惊,这时门外猛然跳进来一队人马,这些都是陈友谅暗中拉拢的心腹,特意埋伏在大帐周围,其中不乏有倪文俊心腹在内。
徐寿辉张大嘴巴道:“你,你,你这是!”
陈友谅跪地道:“陈友谅得知倪文俊意图谋害皇上篡位夺权,今日特意诛杀乱贼!”
徐寿辉心中大喜,好险,好险,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站起身来来到倪文俊尸体前,倪文俊死不瞑目,胸口尽是血污,徐寿辉踢上一脚道:“想杀我,门都没有!”抬头再看陈友谅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友谅道:“陈友谅愿拜皇上为义父,一生肝脑涂地!”说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寿辉哈哈大笑道:“好,今日就收你为义子,封你为大将军统帅兵马!”
陈友谅脸上露出一丝别人无法察觉的笑意,这种笑意的背后恰如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一场春雨,思乡的游子踏上归乡的列车,守寡多年的女子遇到钟情的男人,自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陈友谅一个胸怀抱负不屈于世间的男人终于得到属于自己的春天,攻城掠地无所不能,徐寿辉自然欣喜,终于与自己的后宫佳丽混在一起,只图安乐,至于天下自然有人替自己去打,只是徐寿辉似乎忘记了后周时期后周大将赵匡胤陈桥兵变的典故,陈友谅终于掌控全军,徐寿辉不过只是一个傀儡,他的命运恰好如同小明王韩林儿,名为汉人起义军中最高领导者,其实只是别人用来收买人心的影子罢了。
陈友谅终于有所行动,那是一个寂静的深夜,徐寿辉怀里搂着佳人,刚才的一番欢娱令这位年纪四十有余的男子十分满足,想起年轻时候走街串巷的辛劳,加上家里那个无法形容的丑妻,徐寿辉无比满足,怀里的女子年轻貌美,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说来也奇,这女子的身材也是奇怪,不仅纤细光滑摸上一把畅快无比,低低的呻吟声更是令男人无法自控,令徐寿辉每个夜晚忘情于其中无法自拔。
房门猛然被人踢开,徐寿辉惊醒,从床上坐起看着门外,一人慢慢走入,借着月光徐寿辉看清,进入自己房间的正是自己的义子陈友谅,如今军中统帅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半夜闯入自己房间,难道军中有事发生不成!
徐寿辉道:“友谅,为何深夜到此?”
陈友谅冷笑一声道:“这里本就应该属于我!”
徐寿辉道:“你说什么?难道醉酒不成?”徐寿辉尚且不知危机已在眼前,陈友谅已经拥有嗜主自立的实力,再也不必依靠徐寿辉。
陈友谅慢慢向前,距离越来越近,这里毕竟是徐寿辉的卧室,尤其是旁边躺着几乎一丝不挂的俏佳人,徐寿辉忍不住怒道:“出去!”
陈友谅冷笑一声慢慢坐下,手放在桌子上道:“有三个人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皇上可知道他们的后果如何?”
徐寿辉道:“我不想知道,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徐寿辉连喊几遍守在外面的亲兵丝毫没有动静!
陈友谅笑道:“当年我与母亲逃难之时,一个大户人家的家丁曾经像吆喝狗一样命我出去,同时用他的手打了我的母亲,所以后来我砍断了他的手一直看着他死去!”
陈友谅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想起当日那个家丁惨嚎的情形,接着道:“第二次我的母亲死了,我跪着求棺材店的老板施舍给我一口棺材用来埋葬我的母亲,他拒绝了,带着臭气的口吻骂我不过是一个臭乞丐命我出去!于是我烧了他的店,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没有一个可以从棺材店里走出来,他带着他所有的棺材走了!”
徐寿辉道:“你好狠!”
陈友谅道:“第三个人就是你!”
徐寿辉道:“你想怎么样?”
陈友谅道:“我说过这里本该属于我的,包括你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