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宝藏,慕然间,安洛洛想起司徒然转述了令狐诗的那些话。若找令狐诗那么说的话,宝藏的底图在她的身上,那么用血显现,又要用什么来打开宝藏呢?司徒然专心的陪着安洛洛,外面早已经风卷云涌,但是他一点都不担心与心急。令狐诗不是个小角色。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要打开宝藏,那么绝对会做,这个时候所有做的便是暂时的远离这场风云之涌,待到最后在看。
至于即墨雪泠,他早已经请了义父跟义母暗中保护,自然不会有任何事情。
只是对于令狐诗带走即墨雪泠,他始终不甚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即墨雪泠的存在,是作为威胁安洛洛的筹码吗?
司徒然温柔的看着安洛洛,他突然间很想念,曾经安洛洛叽叽喳喳跟在自己身边,总是跟自己说一堆有的没的东西。
莫名而疯狂的想要在跟她说说话,只是她却依旧在沉睡。
“醒了?”司徒然感受到手上的动静,猛的回过神来,便看到安洛洛正在费力的睁开眼睛。
三天,她已经躺了三天,这三天久的让她以为,她沉沁在那些伤痛之中不愿意醒过来。
“然。”喉咙干涸,声音沙哑,安洛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一抹银发的长发,湛蓝的眸子,清楚的告诉她,这个陪在身边的人是谁?
“渴了?我给你倒水。”司徒然开心的笑着,立刻起身给安洛洛倒上一杯温开水,轻柔的喂她喝下。
“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洛洛看着司徒然绝美的容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还是一样的绝美,只是身上那一抹冰冷的气息逐渐散去,举止间透露出无尽的温柔。
“明知道我担心,你还故意被他抓住?”司徒然的语气带着点责怪。
眸光掠过安洛洛的发丝,青丝换雪,是因为她伤了他,如今雪发还黑,只是因为那样一个父亲。
他咨询过这方面的事情,知道人的情绪伤到了极致无法宣泄,就会表现在头发上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一旦青丝成雪,便很难用药物让其恢复黑色。
虽然表现出来的只有发色的变化,然而实际上,情绪伤到极致无法宣泄,最后对身体也会有极大的伤害。
只是这些伤害都隐藏在身体深处,成为隐患,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想到这些,司徒然就紧紧的抱住安洛洛,这个女人,明明看起来比谁都无情,淡漠,但股指深处,却比谁都用情。
“是他先放弃了我!”安洛洛笑了,笑容雾霭而忧伤。
她是故意的,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的,但是她的父亲没有看出来,硬是生生的剥掉了自己后背的皮肤。
每每想起那一幕,就忍不住心伤。
宝藏,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的可以放弃夫妻之间的感情,放弃儿女的生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处暗眼换递过来的信息,安洛洛跟司徒然漠然的看着一切,并不急着出手。
想起宝藏,慕然间,安洛洛想起司徒然转述了令狐诗的那些话。若找令狐诗那么说的话,宝藏的底图在她的身上,那么用血显现,又要用什么来打开宝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