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澈在会议室开会，他就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等着无聊，习惯性地摸出一只苹果，用衣袖温柔地擦拭了几下，放进嘴巴里，咬了一口，咔嚓，那声音很清脆，他嚼了两下，很清甜。

他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高兴的笑容，入口的苹果总算不是苦涩的，而是甜的。

当纳兰澈开完会回来，见到他那兴致勃勃地啃苹果，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他把办公室的房门反锁，慢慢走过去，嘲弄地讽刺：“苹果很好吃？”

“苹果清甜爽口，老少皆宜，满满的正能量，当然好吃。”纳兰息妖孽邪魅的俊脸上，泛起邪气魅惑的笑。

纳兰澈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冷哼一声说：“我让你解决和宛若之间的问题，没让你把她啃下去。”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遵从自己的心，会让自己觉得那么幸福，阿澈，谢谢你的忠告。”纳兰息笑得更魅了。

“忠告？你分明当我在放屁。”不作就不会死，但是很明显，他们两人都很作，所以，他已经不敢想象后果。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无意义的，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就算死，我也会和她一起并肩面对，这么多年来，都是她一个人用纤细的肩膀扛着，她从来没有放弃，反而我……”纳兰息自嘲地冷笑，“本来以为，找别的女人可以填满空虚，我放纵自己，结果，只是让心底的空虚更加无限放大，直到敞开自己的心，我才发现，原来只有她才能填满我的空虚。”

“你真是疯了。”纳兰澈真想抓起一旁的花瓶砸过去，把他砸醒。

“我现在是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我过去放荡自己才真的疯了。”纳兰息想起纳兰宛若，脸上掠过一抹柔和的神情。

“疯子，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