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听得出前一声是李新柔阻止。
后一声是一男子的闷哼声,李穆思睁开眼,二叔的身影竟挡在身前。
李於义摆出打斗的架势,怒道:“狗娘养的,欺负小娃娃算啥本事,有种来跟老子打打。”
那骑士就要动手,却被卫天路阻止,“李穆思,本来就一小事,你道个歉也就罢了,是你先挑的事。今,梁子结下了。”
李穆思嘴角嗤笑,背着右手,左手挑着大拇指,又倒了过来,“我接着呢。”
双方正在对峙,苏求思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二,二老爷,你跑的好快。”她见着屋内场景,赶忙护到李穆思身旁。
“啊!公子,你的手!”苏求思惊呼一声,气息更加紊乱,原来李穆思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早已皮开肉绽,此时已经开始往外滴血。
“没事,当狗咬了…求思,你怎么了?!”只见苏求思皮肤赤红,渗出微汗,面目痛苦,捂着胸口径直倒下。
这状况太熟悉,每次那先天混沌体质发作时就是如此,今日竟是因既惊且怕,突然发作了。
“求思,你别吓我。”李穆思抱起气息微弱的苏求思朝外跑去,临门口时又扭头回来,“她要出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说完飞速跑开。
“卫公子,请喽。”李於义冷淡道,飞身出去。
李新柔一咬牙,也追上去。就剩发愣卫天路和恭敬的骑士,狠狠哼声,拂袖而去。
李穆思心急如焚,李新柔一娇弱女子,哪里追得上,对李府又不熟悉,竟迷了路,四处乱转两刻钟才再看到李於义。
李於义在一处小湖前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喊着李穆思的名字,周围草丛花木一片狼藉。
约有一会,景点湖湖水变得微红,是血混在其中,湖旁两人见状更加着急。又过一会,湖水咕咕冒起泡来,满身伤痕的李穆思抱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苏求思上了岸。
李穆思艰难地迈着步子,两人赶忙迎上去接过苏求思,李穆思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李穆思才转醒,躺在自己的床上,昨天硬抗风刃,幸好处在水底,风元素稀少,伤势看起来恐怖,实则只是皮毛,并无大碍,只有些微痛。
取过床头的镜子,自己果然被裹得木乃伊一样,头上还打个蝴蝶结,肯定是求思的手笔。
房门一开,苏求思进来,见着李穆思醒来很是高兴,二人闲聊几句,又备了饭食吃过。
不多时得知消息的李於隆、李於义又来探望,李於隆先是少不了斥责一顿,又怪李於义性格冲动,反而将事情弄的更加紧张,之后又安慰李穆思,让他别担心,安心养伤,卫天路之事他自会处理,又聊了些家常,这才离去。
之后李穆文也来探望。又有一些平日没往来,现在却是古道热心的族人来探病,李穆思推说身体不好,不宜见客,将其拦在门外。
这群人真够恶心,没价值的时候把别人丢到爪洼岛,看到能捞好处,又跟恶狗似的扑上来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