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谁造成了如此的情况?是狂狮帮的土匪。他们犯下了滔天罪行,现在竟然悠哉悠哉,不干事,白吃白住。你们说,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要为我们劳动,去耕田插秧?”
“狂狮帮的土匪,杀千刀的。”
“狂狮帮这帮混蛋,应该去耕田插秧,凭什么白吃白住?”
“杀我们,抢劫我们,烧我们的房子,这帮十恶不赦的土匪,如果不给我耕田插秧,现在就枪杀他们,立刻,马上!”
“狂狮帮的土匪,耕田插秧。”
“耕田插秧,耕田插秧。”
“耕田插秧。”
现场的人群从混乱吵杂,最后到统一呐喊,仅仅只用了十几秒种,看来对土匪的这种恨意已经到骨髓,达到了不死不休状况。
人群愤怒呐喊,恨不得马上杀了这帮白吃白喝的土匪,王欢看着,心里很是满意,因为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毛老人家的战略思想,我还是了解的,只要把狂狮帮这帮土匪拖入人民的战争中,我就立于不败之地,毕竟民意不可违啊!
“下面有请狂狮帮的陆帮主,让他为我们表表决心,看看陆帮主是怎么说的?”这是王欢灵机一动的注意,既然村民们有强烈的意愿,那就顺其自然,一方面可以让狂狮帮更加不痛快,另一方面可以让愤怒的村民卸卸火。
帮主陆展元被点名,狂狮帮一百三十多号土匪一下吵闹了起来。上台,这可是赤/裸/裸的羞辱,是狠狠地打我们一百三十多号人的脸。什么时候,我们狂狮帮可以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了。
被点名的白面书生陆展元微笑地站了起来,示意吵闹的兄弟们安静下来,不要着急,这样只会让人看笑话,这样不好。陆帮主积威甚久,他的话很是有用,一百三十多好土匪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情况良好,陆展元抬腿走到了台上,来到了县令大人身边,先是对县令大人一拱手,然后对着台下的村民们抱拳弯腰,就是三鞠躬,神情凝重,满是悔意。白面书生陆展元做完这些动作后,不知为何眼睛流出了泪水,低声哭了起来,似乎很是悲伤。
“各位父老乡亲,我陆展元错了,错的离谱。想我五岁启蒙,六岁上学,自此学习《三字经》,《百家姓》,《论语》和《策论》,寒窗十二载,我考上了童生,成为了读书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读书人,读书人贵在精气神,但是我干的事却是人神共愤,愧对读书人的称号,愧对我的父母期待,也愧对各位在场的父老乡亲。”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想我大庆王朝的北方年年遭受胡人的烧杀抢掠,边界的人们过着水生火热的生活,年年死人,大把大把的死;而我大庆王朝南方之滨,海盗成群结队,常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国家到来如此地步,而我还和他们一样,欺负自己百姓,我不是人,我该死!”
“各位父老乡亲,我错了,我请求你们原谅,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耕田插秧,为了春种,为了秋天的丰收,我们狂狮帮绝不做白吃白住的马桶,我们将使出吃奶的力,全心全意做好春种耕种事项。”
白面书生的一声声泣凄,一声声怒吼,一声声后悔,直击在场村民的心灵,原来大庆王朝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原来我们是如此的危险,消息真是闭塞啊!看白面书生又是哭,又是嚎的模样,村民们认定狂狮帮的帮主陆展元是真的后悔了,想通了,承认自己做错了,要帮我们耕田插秧,这样还是可以的。
而狂狮帮听到自己帮主的真心诚意的演讲,每个人都很兴奋和自豪,我们就是因为此才衷心地追随帮主的。
不就是耕田插秧吗?
我们干了!
国家已经四面楚歌了,我们不能再自相残杀了,应该团结一致,一起春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