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还想要靠近，也不过三步的距离。

顾一砚动了，淡淡的抬眼，眼底情绪薄凉，唇角微微勾动了一下，仿若带着人间艳色，声音却极冷，“滚。”

几个女生被吓了一跳，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顾一砚已经再次低头下去，不打算搭理她们了。

最后几个人脸色有点尴尬的快速跑走了。

顾一砚丝毫没有将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白玉一般的指尖点在屏幕上。

屏幕上是搜索页面，看的出来搜索人的的确是带着深深的疑惑。

——‘每次想要对一个小姑娘好，为什么那小姑娘一直怕我？’

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他才有的问题，已经有好几个前辈问过这样的问题。

下面的答案也是五花八门。

——‘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太凶，太丑了！’

——‘楼主是不是做过什么冒犯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所以人家小姑娘不待见你啊？不过你要是真的对人家很好，让人家小姑娘知道你没恶意，渐渐的会好的。’

——‘冒昧的问一句，你指的好是什么好？还有楼主多大了？如果你已经是个社会人士，要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好的话，不用人家小姑娘觉得，我就觉得你是个禽|||兽。’

禽·顾一砚·兽：“啧。”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将手机页面关上。

抬眼，眼底清透。

能是哪种好？

肯定是兄妹一类的吧。

觉得自己不能是禽|||兽的顾大佬睫毛微抖，心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