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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罪是小，如果再因此获罪，再关上几千年，不值得。”拂灵道：“外面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等时间结束，你找到她以后，可以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为了她，也为了你自己，接下来就别折腾了。”

白子夜听完，颔首点头：“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折腾了。”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拂灵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白子夜看着她，喊道：“拂灵。”

拂灵回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你喜欢他吗？”

拂灵一愣，随后点头：“喜欢。”

“有多喜欢？”

“愿以我命换他生。”

白子夜听到这话，温柔一笑：“祝你幸福。”

“谢谢。”拂灵看着白子夜，道：“你一定会幸福。”

“嗯。”

“告辞。”

“慢走。”两人的道别如同往昔，可只有两人知道，这次的道别和以前不同。

白子夜目送拂灵走远，近日来有些烦躁的心因为拂灵的变化和拂灵带来的消息变得平静，像是沸腾的湖水又回归平静。

从灵山之巅离开，拂灵直接回到了仙宫。

一入仙宫，拂灵便直接回到了灵泉池中的灵玉台。

白影在拂灵回来后，便出现在池边，问道：“说过了？”